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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學院不會開的課。34位定i按設計大師做好設計的秘訣。他們是:
馬西莫•維格涅里+保羅•蘭迪+史蒂芬•多伊爾+喬納森•巴恩布魯克+喬納森•赫夫勒+邁克爾•伊恩•凱+達納•阿內特+克里斯•普爾曼+何塞•孔德+尼古拉斯•卡拉韋+喬治•路易斯+菲利普•梅格斯+里克•普雷林格+丹•索羅+里克•波因納+埃倫•勒普頓+凱瑟琳•麥科伊+約翰娜•德魯克+伊萬•切爾馬耶夫+米爾頓•格拉澤+邁克爾•貝魯特+休•科+斯圖爾特•尤恩+拉爾夫•金茲伯格+蒂博爾•卡爾曼+理查德•沃爾曼+邁克爾•雷•查爾斯+莫里斯•維紹格魯德+朱爾斯•菲弗+羅德尼•艾倫•格林布拉特+戴維•沃格勒+埃德溫•施洛斯伯格+羅伯特•格林博格+約翰•普倫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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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維格涅里設計室”的座右銘就是“從高層開始”嗎?
答:沒錯,如果你想留在頂端,就得從頂端開始。這也是我們對初入設計領域的年輕人的建議:只和有最后決定權的人共事。這是唯一生存之道。此外,也要追求在高層工作,這點也很重要,不要只滿足于在中層工作。
問:你所說的高層是指所做的工作還是接待的客戶?
答:我指的是客戶。獲得好客戶,和他們建立良好的工作關系,并以質量至上的態度來服務他們,這點非常重要。把工作做好,遠比去做能賺很多錢的工作更棒。當然,若能結合兩者,那是最完美的。絕不要只是為了錢工作,若只看到錢,就無法做出好的設計。不管要處理的是什么樣的問題,都應該以做出最棒的設計為原則,展現你對質量的堅持。我們會說設計時一門解決問題的專業,不過我們也需要了解,解決問題這幾個字沒有絕對的定義,要視個人對問題的詮釋而定。所以,我們從這點也能立刻知道,這行沒有所謂的“真實”,唯一真正有意義的是對真實的詮釋。
讓事物擺脫原本的概念,并賦予它們全新的意義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一件事怎么表達,經常比所表達的內容更重要。
我總是從創意開始,沒有創意,任何的設計都只是抽象的概念,就像一趟沒有目的地的旅程。
我們做設計的人無法強求接受者正確領會我們企圖傳達的想法。
從蘋果、鱷魚等例子也可證明商標不一定要呈現出該企業的業務范圍。如果能,當然很棒,萬一不行也無妨。
一個簽名的目的就是要驗明正身,而不必非得具有原創性或幽默不可。同理一個商標也是如此。
在創意的石磨底下,幾乎任何東西都能磨出有用的面粉來。
如果一件作品讓人感到有趣、溫馨或者親切,那么就能觸動人心。這種設計能與觀看者進行交流和互動。我們就是把幽默當成能吸引人們的磁鐵。
我們就是要做出別人難以置信而忍不住多看兩眼的東西,就是這種“怎么會這樣”的感覺讓我們的作品令人過目難忘。
全世界找得出來的所有論點,加上你消化進肚子里的各種文藝理論,或者哀求、堅持甚至威脅恫嚇,都無法然給你在客戶的決策階梯上占據有利位置,除非你的作品說出了某種事實,引發了某種回響或感受,讓它們即使沒有你也能鮮活地存在著。
“優勢”紙品系列的產品中沒有圖片,也沒什么平面設計。全是色彩。我們送的樣品上面只是琳瑯滿目的對比色彩,我們不使用文字,上面見不到任何“優勢”的說明。而是讓顏色自己喊出“優勢”的名字。我認為這是我們設計過的最棒的企業標志,而這還不是商標呢。色彩本身帶出了“優勢”,顏色改變了一切!我想,這個項目可說是以迂回的方式宣傳我們設計工作室的最佳范例。
身為平面設計師,我很高興能更容易地接觸到許多優秀的藝術作品。當你是藝術家,周圍就不會圍繞太多品味低下的東西。
很多藝術家的專著竟用平鋪直述的方式來設計,實在很可惜。既然處在創意領域,那就應該好好發揮創意,不是嗎?然而這類書籍多半以學院派風格呈現,看了就讓人昏昏欲睡,根本不想去讀,而且也幾乎沒表現出該有的文化脈絡。我想,我們的確應該讓書籍設計跟得上時代。
設計師應該要能自在地變更既有的設計,這點很重要。
一開始從事影片制作時的確是從頭開始摸索。我得學習整套新的做事模式,設定創意工作的規則。我的攝影指導告訴我,到目前為止我之所以能有成功的表現是因為我不恥下問,不管聰明問題或蠢問題都敢開口問。我沒有受過相關領域的正規教育或學院訓練,所以非常仰賴工作人員的支持以及他們對我的訓練。我從設計總監轉型到影片制作的過程中,學習到許多相互工作的功課,更重要的是我學會帶人并培養團隊。很久以前我的伙伴鮑勃•福格勒曾告訴我,任何人都會支持自己幫忙打造出來的東西。所以我讓團隊里的每個人,從領班到道具人員都能覺得自己有所貢獻,而且也的確貢獻了力量。
柏恩巴克認為文案和藝術總監必須成為團隊,相互合作。當然,前提是兩個人都非常優秀,否則也沒用。
我把尋常大眾帶進房間,給他們看我制作的廣告,然后問他們:“廣告里說些什么?你看到了什么?”如果他們無法解釋里面的概念,如果他們說“看不懂”,那這支廣告片就是失敗的。許多廣告很有趣,但觀眾卻不知道它在說什么,也不記得品牌名,更不會付諸行動去購買該產品。不過若有1億美元來打廣告,這種廣告遲早會滲透人心。耐克從第一天起若沒有砸下天價找來籃球巨星邁克爾喬丹,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品牌地位。很多廣告讓人看上二三十遍還似懂非懂。我判斷自己廣告好壞的方式就是要看一遍就懂,能深深烙印心中。
問:平面設計也需要理論基礎嗎?
答:在某種層面上絕對不需要。我不認為理論可以讓任何人做出更好的平面、網頁、實體或任何東西的設計。我知道很多人不同意我這句話。他們認為理論是非常有用的創意工具,但我不這么認為。從理論觀點來執行工作的人,不論其工作是設計還是視覺藝術,經常會做出自我意識太強烈的另類作品。這種作品最終只是呈現出理論的地位。
問:除了純粹的天分和直覺,應該有些東西與設計有關吧?
答:我不認為設計需要理論,但我認為設計師需要理論。每個人都應該去進修最基礎的理論課程,從幼兒園開始,然后小學、中學到大一。因為我認為我們太盲目接受周遭的文化,我們需要有工具來重新思考我們與權力結構的關系。那些看了《阿甘正傳》的人只會說:“哇,這電影真好看”,卻不知道這是萊妮•里芬斯塔爾1935年拍攝的納粹紀錄片《意志的勝利》的現代版。
艱澀難懂的風格似乎暗示著這世界有太多東西不是真的希望別人能懂,而是要人花很多時間去看它,進而注意到它上面的商標。因此,我們可以承認,在這種狀況下制作出來的多數設計根本就是無意義的噪音。
大家也經常覺得若自己無法被當成名流,就不會受到別人的青睞。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存在的目的竟然只是為了讓人注意到?存在的意義應該是體驗吧。
問:做了這么多年,您如何保持作品的嶄新面貌?
答:為了能保持新鮮感,你必須了解自己正在做的是什么樣的設計。而且要帶著非常有批判性的眼光。唯有自我批判才能敞開心胸接受新的取向和態度。我認為這點很重要,不要跟在別人后面,要能領先他人。徹底思考每件事,知道自己會義無反顧地努力做到最好,不會因循守舊。對每個設計師來說或許方法不同,要做到這種境界,方法不是只有一個。
問:您如何教學?
答:我的教學方式很具體,每次遇到問題時都會先這樣問:我在跟誰說話?這些人是誰?他們知道些什么?他們有什么偏見?他們有什么期望?等等。設計的三個基本要素是:誰是你的受眾?你想對他們說什么?如何有效地說?如果沒有遵循這個順利來進行,經常會犯下可怕的錯誤。
問:那么,個人的表達適合用在什么地方?
答:適合用在有機可乘的地方。很多人都強烈希望能以個人立場來表達一些看法,不論規則多么客觀,大家都希望能以自己的方式來做設計。不過選擇只有兩個:做出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管是否成功傳遞出客戶的信息,或者傳遞出客戶需要的信息但卻無法做自己。既然只有這兩種選擇,所以對于設計師該扮演什么適當角色也就沒什么疑問了。
問:如何能對你所做的事情保持終生的興趣?如何處于這行而不會之變成服務提供者?
答:我盡量擴展自己的知識面,這樣我能做的事情才不會只有一件,也才能發展出新的設計方式。好讓我現在的作品不會愈20世紀60~70年代那些讓我成名的作品大同小異。過去10年那種發霉陳腐的感覺胡會毀掉一個人。
問:設計類的雜志越來越有批判性。這種走向引起一些爭議。對這行來說,這種現象意味著什么?
答:這會使得從業者的眼界過于狹隘。譬如我覺得設計的相關問題非常多,不只有字體排印。但因為某些原因,設計產業的最熱門話題變成如何操作字體排印、關注它是否容易識別,而無法去注意比較深入性的問題,而這正是批判主義所最應該處理的。
平面設計領域之所以令人興奮,之所以隨時充滿各種可能性,不僅在于我明天會做出什么,也在于別人明天會做出什么。
要獲得權力,就得先覺得自己有力量。使人感到無力的最典型方式,就是讓人產生一種毫無希望的錯覺。
設身處地地想象就會有焦點。如果可能,我會盡量離開畫板,走入我要創作的生活里。生活優先于藝術,與創作主題若有距離就會造成泛泛而談與諷刺性的效果。將自己放入情境中是為了和世界多數人有所聯系。若只想逃避痛苦與磨難,就會徒勞無功。
LEVI'S牛仔褲的網站大家都覺得很酷,在我看來卻毫無用處。因為他們根本搞不清楚該做些什么。如果他們搞的清楚,那做出來的東西一定具有革命顛覆性,但他們的設計師卻沒能做到這樣。同樣,他們也沒有考慮到內容優先于形式,形式絕不可能優先于內容。無價值的東西不表示會賣得不好。
我想酷這個詞取代了內容。現在大家以為在作品中充分表現出某種態度,那就夠酷了,就算毫無內容也沒關系。最好的例子就是戴維卡爾森的作品。他做的東西夠酷,所以他以為不需要表達出什么信息。我認為這種觀念根本就誤解了設計的意義。因為那種酷卻沒內容的東西只是一種語言,溝通工具或媒介,而不是信息。除非有人在上面添加信息,不然就沒有表達出任何意義。酷的東西不代表了不起。如果什么都沒傳達就是酷,那么酷就會變得什么都不是。這就是為什么這類作品讓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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