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巾幗英豪梁紅玉》第四章

夕陽晚晴

各位看客你好，本人用三年時間構思和創作了這一長篇小說《巾幗英豪梁紅玉》，自感思想性藝術性都是一般中的一般，可是不甘心血白流，今借章丘人論壇一角貼出來一見各位看客，不惜羞澀，期待共賞。本人將細心聆聽寫作行家的指導意見，以期提高自己。該篇共三十章，分三十次貼出。今日貼出《巾幗英豪梁紅玉》第4章，請欣賞。

四、韓世忠山路救險 梁太公悲憤歸天

話說志猛志剛兩人神色惶忽地在大街上走著，正在六神無主的時候，突然梁忠信的親兵趕上來從后面叫著：“二少爺，三少爺。”

志猛見是父親的親兵就問道：“劉全，你怎么出來了？”

劉全回答說：“我同王安正在帳篷里休息，都統府的人把大少爺扔進帳篷就走了，看了大少爺被打的樣子，我們找了軍醫給大少爺上了藥，大少爺說了事情的經過，我們趕緊收了老爺的尸體。現在正出來買棺材和顧車，在這里碰到了你們。”

志剛感激地說：“好劉全，我兩人在外面等你們，你們入殮了老爺，就把棺材和大少爺拉出來，把咱們的兵器馬匹也帶出來。我們再同大哥商量怎么辦。”

劉全說道：“兩位少爺就在東門附近等我們吧。我回去收拾好了馬上就出來了。”

志猛志剛在東門一個茶棚下等了約一個時辰，遠遠看到劉全王安趕著兩輛大車駛來，一輛車上拉著一口棺材，一輛車上躺臥著梁志勇。馬車后拴著四匹戰馬，急忙迎上前，詢問志勇的傷情。

志勇屁股雙腿被打，鮮血淋漓，雖然上了槍棒藥，還是只能趴伏在車上不能動，咬著牙說：“他們往死里打我，兩條腿肉打爛了，一條腿動不了，感覺傷了骨頭。”

志猛咬著牙：“這仇不能不報，不殺了劉子周老賊，我決不罷休。今晚我就去結果了這老賊。”

志勇痛苦地勸說道：“二弟不要沖動，你連劉子周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去結果他，再說他身邊衛兵不少，怎么能讓你接近他？我不受傷咱三人同去還有個照應，現在就你二人不但殺不成劉子周，還會丟了自己的性命。并且還有爹的棺材在這里，咱就別再讓老人家為咱們擔驚受怕了，還是以后找機會再說吧。”

志剛也勸道：“爹也囑咐讓咱們先平安回家，其他事以后再說。再說大哥的腿也要快找先生治一治，如傷了骨頭治不及時會落殘疾的。你們先喝碗水，我向茶博士打聽一下治骨硬傷的先生，咱先給大哥治傷要緊。”進茶室找人詢問去了。

劉全王安去喝水了，志猛給志勇端來水喝。志勇趴臥著喝了幾口水，向志猛囑咐道：“回去的路上咱們要小心，劉子周不會就此罷休的。”志猛點頭答應。

志剛過來：“大哥，茶博士說，東關朱先生治骨傷一絕，咱們就順路出城吧。”劉全王安過來趕車，上路出城。

從河北到山西，要跨越八百里太行山，都是崎嶇不平的山路，山高溝深，樹茂草密。紅玉志強坐在車上，看著路兩側高聳的山峰和前面無盡地彎彎曲曲的山路，一路步步上行行走緩慢的車隊，心里都有些急躁，志強耐不住問道：“大爺，還有多遠才能到啊？”

車老板晃動著手中的鞭子：“現在還在河北地界里呢，還有二十多里才能到山西地界里的娘子關。這娘子關你們聽說過么？娘子關是長城上的一個關口，原來叫葦澤關。因為唐太宗李世民的姐姐平陽公主在此把守抵抗入侵并戰死在這里，就把這關改名為娘子關了。”

紅玉聽了有些興奮地說：“四哥，爺爺常說的女中豪杰平陽公主原來就鎮守在這里，到了我要好好看看這娘子關。”

車老板仍然滔滔不絕地介紹著：“這娘子關地勢險要，是出入山西的重要門戶，只要守住關口，就是有千軍萬馬也休想過去。”

紅玉正聚精會神地聽車老板講娘子關的故事，不意對面兩輛急駛的馬車與糧草車擦肩而過，車上載的棺材引起了紅玉的注意，再看后面兩個穿孝服騎馬的人也行過去，端詳了一會對志強說：“四哥，這兩個騎馬的好像是二哥三哥。”

志強也沒注意過去的馬車，邊仔細看邊說：“可別認錯了人。”

紅玉肯定地：“不會錯。”朝過去的兩人大聲叫起來：“二哥三哥。”騎馬的兩人同時回頭，尋找叫喊的人。紅玉起身說道：“是二哥三哥。四哥咱們下車吧。大爺，我們遇到二哥三哥了，我們就下車了，謝謝你一路的照顧，大爺，再見。”說著跳下車來。

志強也看清了，跟著跳下車來，向車老板施禮：“大爺，一路麻煩你了，謝謝大爺。”

車老板揮揮手：“既然遇見了你們的哥哥，你們就去吧，若不是就快趕上來，再坐我的車走。你們快去看看。”

志強紅玉一陣急跑趕上馬車，打量著志猛志剛的裝束，紅玉：“二哥三哥，這是……”

志猛帶著哭聲說：“咱爹被劉子周害死了，大哥也被打成重傷，我們這是帶父親和大哥回家。”

志強紅玉跑到馬車旁，拍著棺材大哭起來：“爹，爹呀。”

志剛眼含著淚水勸說：“志強紅玉莫哭了，來看看大哥吧。”

馬車上的志勇聽著紅玉志強的哭聲，也是淚流滿面，抽泣著。紅玉志強過來帶著哭聲問候道：“大哥，大哥你怎么樣啊？”

志勇抬頭看到志強紅玉，痛哭著說：“四弟，小妹，我沒有什么，只是沒有保護好爹，我心里難受啊。”大哭起來。

志剛哭泣著說：“大哥的雙腿也被劉子周老賊打壞了。”

志強擦一把眼淚：“二哥三哥，你們為什么不與那劉子周拼了，紅玉你去不去，咱們去殺了劉子周那個老王八蛋。”說著就要走。

志勇勸阻道：“志強不要沖動，你二哥三哥若同劉子周拼命，不僅動不著劉子周半根毫毛，他們早就不在這里了。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們在劉子周手下，只要劉子周想害我們，我們就難以擺脫掉。你們要去殺劉子周，恐怕見不到劉子周的面，你們就身首異處了。現在咱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能平安順利地到家。”

紅玉也勸道：“四哥，咱們聽大哥的，回去吧，路上多個人，就多個幫手。”

志勇又問道：“四弟紅玉妹，你們是怎么到這里的？”

紅玉答道：“爺爺打發二哥三哥走后，四哥就暗暗準備出行。下午，四哥跳墻出去就直奔碼頭，我也悄悄跟在他后面上了路。過了汴京，我們才走在一起，后來遇上送糧草的車隊，一個好心的大爺看我們年紀小走的累，就讓我們坐了他的車，才走到這里就遇上了你們。”

劉全王安過來見了禮，志強紅玉上了志勇的車，又上路前行。

向前走一段路后，只見路更窄更險了，劉全王安下車拉了牲口走，志剛警惕地察看著四周，提醒眾人多加小心。

馬車轉過一個彎，在一處較平坦寬闊的路上，四個手持大刀長槍的漢子站在路中央，擋住去路。四人中一人高唱著：“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拿出五萬兩銀子來，爺放你們過去。”

劉全見此一怔，立即喝住牲口，向前幾步作揖施禮：“四位爺，我們是有事趕路的，那有銀子。四位爺行行好，讓我們過去吧。”

領頭人冷笑一聲：“你們沒有銀子，可你們幾顆人頭就值五萬兩銀子，把頭留下來吧。”

志猛打馬向前：“你們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出言不遜。”

領頭人大大咧咧地說：“你知道不知道結果都一樣，反正一會都沒命了，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受朔州劉都統之托，在此等候你們，拿你們的頭回去領賞。明白了么？”

志猛跳下馬上前走了幾步，咬著牙說道：“原來你們是狗賊的走狗，你們既然受托于劉子周，那就替劉子周先死吧。”舉刀向前。一賊人揮刀向前迎戰：“這一萬兩銀子是我的了。”兩人交戰在一起。

志剛也跳下馬對志強紅玉說：“既然是劉子周的人，就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去。咱們四人都上，一人一個，看誰先得手，就記頭功。”幾步躍到前面，執槍沖上去對賊人就刺。志強抄起棍，紅玉接過志勇遞過來的長劍，兩人跳下車，也殺過來，四對人殺在一起。志勇持家傳短劍在手，準備與上車來的惡賊拼命。

突然馬車后面又出現了四個手執兵器的人，一人鼓著掌連叫“好殺，好過癮。”

志猛看到又出現的四個人，叫道：“志強，咱們去對付后面那四個人，免得他們對大哥下手。”

四人手執兵器殺過來，兩人上前戰住志猛志強，兩人要對志勇下手，劉全、王安急忙接戰。

志剛紅玉吃力地應戰四人，與紅玉交戰的一人突然中箭倒地，紅玉輕松戰住另一對手。與志剛交戰的一人也中箭倒地，志剛單戰一人，立即占了上風。紅玉和志剛全力拼殺，先后將對手刺死在地，轉身過去幫劉全王安雙戰對手。將對手殺死。

志猛的交戰對手是個身高體壯的強大漢子，手中的鐵棍又重，一棍棍打來，使志猛難以招架，只見對手又把鐵棍高舉起正要砸下來，危急關頭突然見對手跪倒在地，鐵棍扔在一邊，原來是腿上中箭，志猛趁機上前一刀砍下他的腦袋。志強也一棍將愣神的對手打翻在地，又一棍向對手的頭上砸去。

四人過去看住那兩個被箭射中的賊人，志猛高喊：“助戰的朋友請出來相見如何？”

山溝對面小樹林邊的山坡上，站起一個左手執弓右手提刀的人來，徑直鉆過樹叢向這邊走來，只見他白袍黑靴，腰系藍帶，一幅武生裝束，衣著得體干凈利索，白凈面皮，臉方口闊，眼亮鼻正，肩寬腰細，兩腿挺直，身材魁梧，年紀二十上下，英俊瀟灑的臉上透露著朝氣機敏干練和堅毅。他行走敏捷，下坡過溝爬坡，眨眼間就來到四兄妹面前，說道：“在下韓世忠，看你四人戰八個賊人有些吃力，才出手射那賊人的。”

梁志猛迎向前施下大禮：“多謝韓將軍相救之恩，那天在戰場上已蒙將軍相救一次，今天又救我一行眾人，梁志猛攜兄弟妹妹感謝將軍大恩。”連磕三頭。

韓世忠急忙拉起：“忠臣孝子，人人敬重。梁將軍為國家為社稷，不辭勞苦，甘冒矢石，韓某從內心深處敬佩，可惜遭劉賊陷害，英年早逝。韓某覺得劉賊不會干休，必然要對你們梁家斬草除根，我也就悄悄跟在你們后面，打算暗送你們出了山，進入平原就安全了，不想果然發現這八個人鬼鬼祟祟地跟隨你們前行，就知道這是要加害你們的人。我本要一箭箭把他們射殺，可看你們武功還好，就讓你們殺幾個賊人，出出心中的惡氣。這幾個賊人，活口一個也不能留，就殺死扔進山溝，晚上就讓野狼啃了，上哪里找人去。”

志猛大喜：“韓將軍說的是。”見志剛志強已經下手，繼續說話：“下步韓將軍是和我們一塊走呢，還是返回朔州？”

韓世忠看看一行的幾人說：“你們的危險已經解除了，我就不隨你們走了，就在這附近住下來，等待班師的隊伍。你們就不要耽擱了，還是快起程吧。”

志猛再次施下重禮：“韓將軍，相救之恩，容日后報答，俺們告辭了。”互相作揖告別。

再說梁府里，自從志猛兄妹四人離家去邊關后，家里一下子冷清了許多，梁太公、梁母和紅玉二姐牽掛著梁忠信父子的安危，食不甘味，坐立不安，梁太公更是經常一人坐在堂屋里默默不語。這天，梁母看到梁太公中午只喝了幾口湯就心事重重地回到堂屋，也急忙趕過來安慰老人：“爹，中午你沒吃飯，是哪里不舒服嗎？”

梁太公說：“沒有啊，是老了，吃不下多少東西了。”

梁母給梁太公滿上水：“爹，志猛他們走了二十多天了，也沒有信打來。今夜里我做了個夢，夢見四個孩子都到了他爹那里，忠信和志勇見到他們可高興了，他們都歡實著呢。醒了我想，咱梁家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他爺六個定是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會保佑他們平安無事的。爹也放寬心才是。”

梁太公苦笑一聲：“夢到他們好，盼著他們好，可是他們處的是危險之地啊，這是他們的一道坎啊，但愿他們平安無事吧。唉。”

忽然大門外傳來了哭聲，志猛紅玉四兄妹哭進府來，家人聽到哭聲都趕過來，梁太公梁母也從堂屋跑出來。志猛到梁太公面前跪在地下大哭：“爺爺，我爹他被那劉子周害死了。”

梁母聽到后嘴里叫了聲“忠信”，就暈倒在地上。幾個管家婆急忙上前拉起梁母，揉心口掐人中，把梁母救醒。梁母痛哭起來。

梁太公聽后也是一個咧咀，家人急忙上前扶住。梁太公嘆口氣，雙眼流淚：“唉，這也是我預料中的事情，可還是發生了。”問志猛：“你爹的尸體呢？志勇呢？”

志猛哭著回答：“爹的尸體運回來了，現在門外，大哥被打成重傷，也拉回來了。”

梁太公吩咐志猛和家人：“快拉進來安排停靈，把你大哥安頓好養傷。”想了想又吩咐：“先把志勇抬過來，我看看他的傷，問問情況。”回身進堂屋坐在椅子上，兩個家人和志猛志剛志強把志勇抬進來，紅玉和二姐攙著梁母也跟進來。

梁志勇見到爺爺大哭：“爺爺，娘，我爹他被劉子周殺害了。我沒能保護好爹，爺爺你責罰我吧。”

梁太公安慰說：“志勇不用自責，劉子周起了害人之心，有你十個志勇也保護不住，你能活著回來，也是萬幸了。我看看你的傷怎樣？可有大礙？”

梁志勇哭著說：“我被那劉子周打了八十軍棍，當時昏死了過去，是劉全和王安二人把我背回大帳，找軍醫上了棒瘡藥，然后買棺材入殮了我爹，又雇車才把我們拉回來。我的傷經過醫生治療和這半月的將養，已經能動了。”

梁太公又嚴肅地說：“那你把詳細情況跟我說說。”

梁志勇將同父親到朔州后的前情后事及父親遇害的整個過程向梁太公和梁母細細地說了一遍。梁太公聽后說：“咱梁家無愧于國家社稷，無愧于祖宗前輩，安排祭奠，為你爹出大喪。”

管家立即安排，梁府掛起白幡，全家帶孝，為梁忠信致喪，志猛志剛志強輪流在梁忠信靈前守靈，答謝前來吊唁的賓客。王老爺、劉師爺及親朋好友都來吊唁上香，安慰梁太公和梁母節哀順便。

治喪第二天，守門下人進來稟報：“太公，知府大人派人來見你。”

府衙公差大大咧咧地進來，目中無人地喝道：“哪位是梁府的梁太公啊。”

梁太公回答：“在下就是，不知貴公差到咱家有何貴干？”

公差把頭一晃，對梁太公說道：“知府大人接到樞密院公函，讓我來傳諭，梁忠信乃因貽誤軍機受軍法處死，理應就地掩埋，現尸體歸家，其喪事不能大操大辦，否則按抗拒朝廷治罪。請太公斟酌行事。”

梁太公氣哼哼地：“我兒遭人陷害，死的不清不白，我還要到都察院告狀呢，奸賊不要欺人太甚。”

公差冷笑一聲：“你家的事咱管不著，但你不要讓知府大人作難。知府大人的意思我已傳到，在下告辭了。”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梁太公氣憤地：“哼。”猛拍桌子要站起來，卻一陣暈眩，又跌坐在椅子上。

志強趕緊扶住：“爺爺你……”

梁太公有氣無力地搖著手：“我，我沒事。”

“爺爺，我扶你去躺下歇會兒吧。”志強將梁太公攙回臥房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六個孫子孫女守在一旁。梁太公悲憤交集：“想不到我梁必成老來受這窩囊氣。”連聲咳嗽，吐出一口血來。

志猛一見爺爺吐血了著急起來：“爺爺你怎么了？管家，快安排人去請先生。爺爺。”眾兄妹嚇的大哭。

王老爺進來，給梁太公把了脈，說道：“脈像極弱，是氣血攻心所致。這情況是兇多吉少。唉，梁兄啊，事已經出了，你怎么就想不開呢？‘君子報仇，十年不遲’啊。我開副藥，你們快買快煎，看是否有用。”提筆開藥方，下人接方而去。王老爺又吩咐志猛六兄妹：“你家太公象是睡著了，讓他睡一會再看，你們不要驚動他。”招呼眾人離開。

兄妹六人又到后面看望梁母。走進梁母的臥室，看到梁母正坐在床邊哭泣著，管家婆和女仆們陪著梁夫人流淚。梁母見了六人說：“你們都來了，誰在靈堂守靈，太公跟前連個人也沒有了。你們……”

志強哭泣泣地說：“娘，剛才知府派公差來，說了些不三不四的話，爺爺氣憤至極，當場暈倒，王爺爺給他診了脈，開了藥，現正在睡覺。王爺爺說爺爺不大好呢。”

梁母著急起來：“那咱們快過去看看。”眾人來到梁太公床前。梁太公靜靜地躺著，眼里滿含淚水。梁母伏身到梁太公面前輕聲地：“爹，你感覺咋著？”

梁太公有氣無力地：“看來我是不行了。”又悲憤地：“唉，我恨也，我恨自己當初為什么不殺了劉子周。”又吐出一大口血來。

志強拿手巾給太公擦嘴，紅玉端過水來，眾人扶起梁太公喝了兩口，搖搖頭，表示不再喝，卻開口對志猛三兄弟囑咐著：“你們的殺父之仇要報，可是要尋找機會，千萬別打虎不著反被虎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志猛流著眼淚悲憤地說：“爺爺，你的話我們都記著了，此仇不報，將來我們不入祖墳。”

梁太公如釋重負地說道：“那，那我就死也瞑目了。忠信，等我……”在悲憤中去世。

全家舉哀，眾人放聲痛哭：“爺爺”“爹”“太公”哭聲不斷。

又停了兩天靈，梁太公和梁忠信兩口棺材同時出殯，兄妹六人打著靈幡，一路撒著紙錢，一聲“爺爺”一聲“爹”的痛哭不止，引的滿街看出喪的鄉親陪著落淚，有的細聲議論著梁家飛來的悲慘橫禍。梁太公的生前好友王老爺幾人在梁府門口眼含淚水為梁太公送葬，念叨著含恨含冤去世的老友。還有什么事情要發生，請看下章。